看着邹老板慌乱的神情,陈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邹老板,你敢说没有?”
说着,陈阳优雅地往椅子上一坐,姿态从容地翘起二郎腿,右手轻轻敲打着扶手,眼神如刀般锐利,“我问你,古玩界有句老话:人压物,压不住;物压人,人断魂,这说法有没有?这可是祖辈传下来的规矩啊!”
邹老板被陈阳的气场所慑,只觉得喉咙发紧,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唾沫。他的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了几下,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最后只能默默点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有,可是这……”
话说到一半,邹老板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闭上了嘴,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陈阳看着邹老板这副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悠然自得地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可是什么?邹老板该不会是想说,这是一件赝品吧?那可就有意思了。”
说完,陈阳的目光意味深长地在瓷盘和邹老板之间来回扫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自己早都算计好了,你邹老板自己选吧!
邹老板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已经陷入了极度的不安之中。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整个人就像是被扔进了沸水里的虾子,急得直跳却又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