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事情总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可在秦王功和尉迟烈堂这两个人身上,事情还远远未能结束。
只见那炎炎烈日之下,尉迟烈堂站在一望无际的麦田之中,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他的额头滑落,浸湿了他额前的头发。
他一边直起自己已经累得酸痛不已的腰板,一边大声嚷嚷着:“我说老徐啊,到底跟不跟我们一起走。”
“你倒是赶紧给我们一个准信儿啊!”
“这天天的在地里帮你干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说完这话,尉迟烈堂便气鼓鼓地快步走出了麦田。
他狠狠地将手中那把因为长时间劳作而沾满汗水、变得异常光滑的镰刀扔到一旁,然后一屁股重重地坐到了地上。
由于长时间在太阳底下暴晒,他那张原本就有些发黑的面庞此刻更是犹如一块被刻意制造出来的黑炭一般,黑得发亮,甚至还隐隐泛出一层油光来。
就在尉迟烈堂轻轻地用拳头捶打着那因为长时间劳作而发酸发痛的腰板时,他那疲惫的目光缓缓地扫过眼前这一望无际、宛如黄金海洋般的金色麦田。
阳光洒下,麦浪翻滚,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片金黄色所淹没。
然而,就在这片广袤无垠的金色麦田之中,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正挺直着他那如铁塔一般坚实的身板。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已经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衫,下身则是一条沾满泥土的黑色长裤,脚下踩着一双破旧不堪但却依然坚固的草鞋。
这位汉子的面庞呈现出一种深沉的黝黑色泽,仿佛是历经悠悠岁月洗礼的古老铜器一般。
其上更是布满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纹路,宛如生活所刻画下的沧桑印记和艰辛历程。
若不是事先知晓这位汉子的确切年龄,恐怕无论何人见到他,都会情不自禁地认为,此人身经百战、饱尝世间风霜。
就在此时,他那一双深邃得如同无底幽潭般的眼眸,却又不失灵动之韵,正徐徐地朝着已然开始犯懒的尉迟烈堂望去。
只听得他缓声道:“首先,我自始至终都未曾有过半分强求着让你们来帮我做这些活计,如今你出现在这里全凭你自愿。”
紧接着,他微微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其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