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皱眉，“你姑姑？唐循他妈？”
白浩然点头，“嗯，还能是谁。”
凌飞起身，将手里的档案袋一把摔在白浩然手边。
“你他妈自己看吧！”
“什么玩意儿”
白浩然烦躁的拿过档案袋，动作牵扯了背后的伤口，疼得他冷汗直冒。
勉为其难的拿出里面的文件，才看到封面，就呆住了。
然后，他一把将自己手背上的各种管子拔了，坐直了身体，捏着文件的双手，骨节尽现。
“这是真的？”白浩然抬头，哑声问。
“你说呢？”
凌飞居高临下的睨了他一眼，伸手抢回了文件，仔细装了起来。
白浩然坐在那里失魂落魄的看着，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整个人身上的精神气仿佛一瞬间就泄尽了。
凌飞收好了档案袋，冷声道，
“我今儿来找你，不为别的，就让你做一会明白人，把这哑巴亏心甘情愿的吃下去。往后，你就给我滚得越远越好，思恋我会想办法。”
说完，凌飞转身往外走。
到了门口，凌飞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回过头来问白浩然，
“她以前是什么样的？”
白浩然怔怔的看着凌飞，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发出了声音，
“她特别好，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她那么干净的女孩儿”
“我永远都记得那年在情狩酒吧，我磕了药正云里雾里的，她推门进来，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梳着马尾，一张脸漂亮的不像话。她站在走道上就小心翼翼的瞟了我一眼，我的心就被勾走了那晚我追出去，在她后面跟了一路一句话都不敢跟她说，但就是想一直跟着她”
“她只知道读书，白天在教室里一坐就是一整天，她们学校里那些男的，像苍蝇一样在她周围蹿了蹿去，她连一眼都不看他们我怕她被捷足先登，翻墙去学校看了几次，后来发现，她压根儿就还没开窍”
“我那时候像是着了魔一样，每天晚上开车守在她家楼下，看着她坐在书桌旁边的影子，啥也不干，就他妈心里很满足了有时候我看她坐久了，想让她起来活动活动，我就会故意按喇叭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