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离开就离开,头也不回。
靠靠靠!
玩大了!
恼羞成怒啊!
“跑什么?”。
“爱我可爱你了”。
花尺的声音无比温柔,好似拂过湖面的柳枝,唯恐惊扰其静谧。
许小楼瞳孔蓦然外扩,全身上下皮肤一紧。
啊啊啊!
小花气疯了!
黑线乱舞,啪啪抽打空气。
许小楼指间一张又一张黑色剪纸小狗,落在他身后被黑线揉搓成一团。
不多时,黑线拧成一股绳,形似鞭子。
“啪!”。
“啊!”。
“”。
黑鞭每抽到一下,就有一声许小楼的痛呼钻进秦漠耳朵。
呜呜呜
打人不打脸,也不能打屁股!
许小楼双手紧紧捂着屁股,左闪右闪,生怕再挨几下。
几下下去,花尺再大的气也慢慢消了。
“你这招不错”。
黑线隐没,花尺面向秦漠点评道。
秦漠:“”。
他就知道自己以前教训永昼的时候,有人一直在偷看,原来那人是花尺。
暗处,一声轻笑从唇齿间流出。
“噗!”。
“这招真损!”。
疼倒是不疼,面子丢大了。
玄铁扇轻扇,半掩笑唇。
另一道观望的视线转变得不那么友好,闻声若有若无掠过神情散漫的花尺。
“对了”。
“我们不能插手喔~”。
“不然”。
“她会生气的”。
“让女孩子生气可不好,你说是吧?”。
身旁的人,用调侃笑闹的语气唤出他的名字。
冰冷的玄铁扇紧接落在肩头,似逗弄又似暗含警告轻点。
但自始至终他都无多余的反应,目不转睛望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类。
倏然,一颗颗圆滚滚绒毛球,逐渐填满空地。
好似雨后春笋,不断探出头。
“交给我!”。
“你们小心”。
说罢,花尺凝神操纵黑线准备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