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他的三弟任得恭躬身答应,因为任得恭是兴庆府尹。这种搜捕盗贼之类的活,当然是由他来负责更名正言顺。
当下任得恭便带人去办这件事情。
很快他又回来了,对任得敬说道:“查过了,我们进去的时候那家人的院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又聋又哑,一问三不知。”
任得聪有些疑惑,说道:“不对,我们之前想派人潜进去,很快就被里面的看家护院发现驱离了,怎么可能没人呢?”
任得敬冷笑:“想必是打草惊蛇,他们先行撤离了,看来咱们的小皇帝找到了神秘的支持者,到底是谁一定要查清楚。
是谁敢这么大胆子,公然支持小皇帝与老夫作对,老夫要把他查出来,定叫他生不如死。”
……
而这时,御驾亲征的事已经准备妥当了。
夏仁宗召开朝会,宣布他将御驾亲征,同时委托太妃监国。
按照惯例,各衙门的掌印官跟随皇帝御驾亲征,留下副职在家中坐镇,主持日常事务。
大军浩浩荡荡的离开京城,往东而去。
而路上他们得到战报,说完颜亮的军队在越过边境之后,并没有快速往前推进,而是四处劫掠。
任得敬向夏仁宗进行了禀报,他期待能目睹夏仁宗的惊恐神色。毕竟,一个从未亲历战场的之人,骤然面对即将爆发的激烈战事,理应会感到惊慌失措。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仅从夏仁宗脸上捕捉到了一丝焦急,却并未发现任何惊慌的迹象。
这让任得敬颇感困惑。作为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他素来擅长察言观色,此次却敏锐地察觉到夏仁宗内心的焦虑,仿佛在等待着某种未知之事。
心中警觉骤升,任得敬立即下达命令,加强了对夏仁宗的护卫措施。
夏仁宗的确很着急,跟那位赵公子说好了,拿一万雇佣军给他,让他作为殿前侍卫,可是却一直没见动静,从中牵线搭桥的国丈也不见踪影。
只不过出征的名单里有他,但是却见不到他踪影,而夏仁宗也没有派人去寻找他,那样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