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能听外人随随便便几句话就乱了分寸,坏了规矩。”
任得敬又跟着说道:“是呀,如今大金国的军队已经突破边境,与咱们在边境对峙,在这种情况下,陛下做任何事情都要加倍小心,反复斟酌,绝不能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任得聪见夏仁宗一直不说话,还以为他被他们两人吓住了,马上转身对赵桓说道:“听到了吗?马上带着你的人滚蛋,这里不欢迎你们。
你们要想骗钱找别人去,骗到我们西夏来了,真是好大的狗胆。”
赵桓冷然道:“出言不逊,看来你是缺少教养,那我来替你父母教教你怎么做人,——掌嘴!”
牛皋上前几步一把抓向了任得聪的脖子。
任得聪也是有身手的,伸手抓住腰间单刀就要拔刀,可是他的手刚抓住刀柄,还来不及把刀拔出来,牛皋的手已经快如闪电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也没见他如何用劲,就这么手一夹,任得聪就只觉得全身筋骨被抽掉了一般,软塌塌的如同死蛇一般,抓住刀柄的手也耷拉了下来。
随即牛皋左右开弓,一通嘴巴子打得任得聪鼻口流血,牙都掉了两颗,然后牛皋才把他像扔死狗一样扔到了任得敬面前,随即一言不发的退到了赵桓身后。
赵桓面无表情的望着任得敬,说道:“你弟弟不会说话,所以我让人教他怎么说话,你有意见吗?”
任得敬不由一阵大骇。
这位面无表情的大宋富商,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绝不是他能扛得住的。
他相信如果他真的敢继续挑衅,对方就会像对待他弟弟任得聪那样,赏他一通嘴巴子,甚至可能给他更为严厉的教训。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他如何不懂。
他马上赔着笑脸说道:“误会,这完全是个误会,我弟弟出言不逊,是他情急之下口不择言,所以公子教训他理所应当。
我就曾多次提醒他不要信口胡说,免得招来灾难,他就是不听,现在让他吃吃苦头也是好的。
多谢公子替我家族教训这不开眼的家伙,我替父母感谢阁下出手教训他,让他长长记性,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