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长辈,难不成说他几句也说不得吗?
这时夏仁宗哭丧着脸说道:“国相,朕并非装病,而是真的病倒了,实际上到这里来之前,在路上朕就感染风寒,身体一直不适,一直在吃药。
如今实在熬不过去了,所以去跟金国皇帝谈判的事,还请国相安排其他人去吧,朕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任得敬冷笑说道:“那正好我把太医叫来,就让太医给陛下诊脉,看看到底病得如何?”
说着两个太医便要上前给皇帝诊脉。
罔国丈立刻拦在了他们面前,厉声喝斥:“大胆,陛下已经看过病了,没有陛下传唤,谁敢给陛下看病?还不退下?”
两个太医左右为难,把头望向任得敬,看他的主意。
任得敬立刻说道:“陛下龙体欠安,我们这些做臣子的非常关心,让太医给陛下诊脉天经地义,国丈非要阻止,难不成陛下真的没有生病,而是被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胁迫装病吗?”
他将屎盆子扣到了罔国丈的头上,罔国丈顿时脸黑了,怒道:“任得敬,你休要胡言乱语,陛下是真的病了,已经看过病,正在煎药呢,你们就不要在这儿打扰陛下的休息,速速退下。”
任得敬一挥手说道:“国丈累了,请国丈在一旁休息,不要耽误太医给陛下看病。”
听到这话,他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就要强行把罔国丈拖到一边去,再有两个太监去给夏仁宗看病,那样就很快会揭穿夏仁宗装病的真相。
夏仁宗很是恼怒,求助的望向赵桓。
赵桓皱眉说道:“陛下,你有自己的侍卫,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可以叫你的侍卫帮你处理。”
夏仁宗一听大喜,他之前还以为调动雇佣军必须要经过赵公子的同意,所以才求助的把目光望向赵桓。
而如今赵桓却明确告诉他,他可以直接下令,高兴之下立刻叫道:“来人,把擅闯朕的帐篷的这两个太医拖出去。”
他知道这太医是任得敬带来的,是他的心腹,而现在他还不准备跟任得敬彻底翻脸,所以只让把这两个太医拖出去,而没有进行进一步的惩罚。
在大帐两边的雇佣军立刻冲了上来,一部分挡住了要上来拖拽罔国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