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为人清廉,有口皆碑,同样是太子李恪的忠诚拥护者。
可突然就给了这么大的一个官,的确让萧家所有人都一脸慌张。
萧钧得到消息后,连夜回到萧瑀府上,想要询问此事究竟为何?
而当萧钧见到自己的三叔时,曾经贵为两朝元老并且都是身居高位的萧瑀,却独自一个人坐在院落中喝酒。
一边喝着,一边大哭着,银白的头发散乱,全身都是污渍,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萧钧自小到大,见到的三叔都是干净利落,从来都是一板一眼,即便是在家里,那也是一位非常注重自己穿着的人。
“三叔,您这是怎么了?”
萧瑀听到有人来了,便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抬头看了一眼来人,接着管家就慌张地跑了进来。
“老爷,大公子他……”
“无妨,你出去吧!”管家走后,就剩下了一脸懵逼的萧钧和萧瑀。
萧瑀叹了口气,忍着丧子之痛,还是问道:“你来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三叔见谅,侄儿从这里得到了一个天大的消息,朝中今日通知侄儿,要侄儿担任长安府尹,这件事怎么也轮不到侄儿啊!”
“侄儿心中疑惑,还请三叔解惑!”
萧瑀站起来,认真地看着萧钧,许久之后这才道:“萧家以后就要靠你了,你爹走的早,你也算是我半个儿子,以后这个家,就交到你手中了。”
萧钧一脸茫然,三叔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有一种临终前的遗言呢?
自己何德何能,能够继承萧府的一切,小弟萧锐可是您的独苗啊!
嘶!
突然之间,萧钧仿佛知道了什么,结合刚才萧瑀的反常,他马上就想到了一件令人不安的事情。
难道说,萧锐在西域出事了?
他作为尚书右丞,还是能够接触到一些国家的秘闻,自从大唐开始挥兵西征,西边的各处的奏章如同雨点一般,全部飞向了长安城。
整个西域、包括河西走廊的军工坊全部启动,全国的邮政一半以上全部转移到西域去了,国库中的钱,如同流水一般,今日刚进去,明日就被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