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馅饼的事不是没有,但无一都不会是好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猫队是聪明人,有些事没必要说破。”
刁仁贵直视着他的眸子,神色平淡,没有凌厉的眼神,也没有强势的态度,似乎就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拿捏十足。
猫烨看向对面的华叔,后者身上的纱布裹得更厚了,比之上次荒庙一战,只多不少。
华叔眼神躲闪,多少带着点愧疚,微微低下了脑袋。
好吧,谁让对方是刁家的管家来着?
嗯,黑管!
猫烨收回目光,同样淡然的看着刁仁贵,“不好意思,也许我没问清楚。”
抬手指向那张写有两千银币的支票,猫烨问道:“当初说好的是一万银币,怎么就成了两千?”
刁仁贵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恼怒,“难道你想拒绝另一张支票?”
猫烨耸耸肩,“不是我的钱,不入我的袋,臭老头教我的。”
“臭老头是?”
“我爷爷。”
刁仁贵
真是个没家教的小子,若非有事,这一刻他就想离桌而走。
和这等粗鄙之人交谈,掉价!
“我劝你把两张支票都收了,这样,对你,对我,对晶晶来说,都有好处。”
“我想你弄错了,我和晶晶只是单纯的工作关系,其他一概没有,即便是有,我也不会收下这张支票。”
闻听,刁仁贵脸上没有了和煦的笑容,语气也不耐烦了起来,“嫌少的话你开个价,我绝不说二话。”
有钱就是豪横,所以说,能当富人的,绝不会做穷逼。
猫烨嗤笑一声,手指一弹,两张支票无声落地,随后手起掌落,木桌嘶吼一声,彻底崩裂,桌上的饭菜稀里哗啦散落一地。
“带着你的支票,滚!”
“你!”
被菜汁溅到的刁仁贵怒气而起,身后众人纷纷围了上来,除了华叔,脸色一阵的纠结。
刁仁贵大手一拦,示意这些人退下,随后压着怒气说道:“识时务者方为俊杰,猫烨,希望你不要对自己的决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