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知道你现在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死感?”
没什么喜怒哀乐,能赢就赢,输了也行。
沈意辽坐到她边上,语重心长,“这小子一看就还对你念念不忘啊,现任和你长得还差不多,你要是真喜欢,动动小手不就行了,非得把自己包装成无情无义的拜金女,背地里再搞纯爱这套,真搞不懂你。”
正好老板把米线端了上来,金眠推到他面前,“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这哪里堵得住啊,再说了,林逸白这些年也不干净,哪个风月场所不知道他的名字。”
金眠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沈意辽知道再说她得翻脸,立马改口,“行行行,不说他不说他,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金眠用筷子在米线里搅了搅,往里面倒了不少醋,那醋味飘到沈意辽鼻子里,酸得他眉头一皱。
“没生气,就是酸了。”沈意辽小声打趣道,生怕多说一个字她又一个眼刀过来。
两人吃完米线,结完账,沈意辽双手插兜,看着金眠眯眯笑,“走吧,去看看你爸妈,难得回来一次,下次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不去。”金眠面无表情地拒绝。
“走啦!就远远地看一眼。”沈意辽拉住她的手腕,不容拒绝地把她拽走了。
金眠坐在副驾驶上,目光紧盯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沈意辽瞥了她一眼,勾着唇轻声道,“真是个死傲娇。”
“嗯?”金眠立马转头看他。
沈意辽收敛了笑容摇摇头。明明心里想见得很,嘴巴却一直说不要不要。
“喏,还住在老地方。”
两人站得远远的,沈意辽伸手给她指了一下。
是她记忆中的样子,透过窗户映出暖黄色的灯光。
“我托人给你弟弟找了工作,他拒绝了,他现在还是时不时来问我你在哪里。”沈意辽靠在墙壁上,垂眸看她,“他们可能根本不在乎你和之前是不是一样,只觉得你是金眠。”
“我在乎。”金眠目光在房子上未曾挪开过,“你今天好奇怪,不是让我找林逸白就是让我回家的。”
男人哼哼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