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问问你志君妹妹,她可是把你们家当成自己的家一样的。差点就成了你媳妇的人。总不会撒谎骗你。对不?小君,当年是不是妈妈也得了一场大病,好了以后才知道,我那可怜的姐姐和姐夫都没了,你也不见了。急的我头发都白了一多半呢!”
冯志君也作出一种被委屈了的样子,“哲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姨妈活着的时候,拿我当亲女儿一样看的。我们就是一家子人,妈妈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忘恩负义的事儿来!您一个大男人,可不能耳朵根子软,和我们女人一样,听风就是雨,听见什么就是什么。您得知道这个世界上人心险恶,有那起子小人,就是看不得人家一家子人关系好,站在中间横三拦四的,不安好心!”
这连削带打的话术,被扫着的任萍萍就乐了。
她一鞭子就抽到了冯志君脸上,从上到下,从额头直贯到下颌,一道血痕顺着就流了下来。
冯志君再也装不来淑女。
她向着任萍萍冲过来,“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来勾搭男人,还看我不顺眼。大家谁不知道谁肚子里那点回数呢。你在姑奶奶这儿装什么大家淑女。不过是个春心荡漾的小婊子!”
这骂得就有点过了。
任家大小姐任萍萍,虽说是近几年家里才发达的。关键是,人家哪怕是穷人家的女儿,人家也是在父母和哥哥的手心里宠爱着长大的。
任萍萍这个从来都没被家人恶言相向过,后来,哥哥发迹后,那身边更是众星捧月一般,哪儿听过这样恶毒的话儿。
她过来之前是做过功课的。
冯家这母女俩,早晚会碰上。自己家这个大哥是个软心肠的,就怕他被这一对坏了心肝肺的母女俩给诳了去,她们的甜言蜜语就和鹤顶红、七步散一样,那是能听的吗?
所以,她才紧赶慢赶的要来给这个老大哥撑场子。
任萍萍手里拎着的马鞭本来就是为那些不长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