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云溦无趣地又踹了章鱼一脚,一手拎起它,犀利的眼睛逼近它面前:“说些简单能理解的话对你来说不难吧,不然我会以为你是傻子。”
银霜缓慢叹气,由内而外散发着深深的疲惫感:“液体和固体你知道吧。”
锦城云溦点头,示意它继续。
“固体有金子铁片,液体也分臭水香水,”银霜低头看着倪姿又看了眼锦城云溦,“她,金子,你,勉强算瓶香水。”
锦城云溦皱了眉,这说法是简单形象了,但他怎么更不理解了。
他,香水?
她,金子?
问了一大圈,兜了一大圈,却迟迟不谈及问题核心所在,这么似是而非的,让他不由有些烦躁。
“这金子铁片香水又是怎么个划分?”
银霜仰头望天,低声如窃密道:“你相信轮回转世吗?”
锦城云溦无语至极之下甚至笑了一声:“还是玄学?”
如果讲科学讲理论,锦城云溦自信能去利用原理取捷径钻漏洞,但如果是玄学,那就不讲道理地让他毫无办法。
银霜还是低声不敢高语:“假设一个世界是一台巨大的机器。”
“金子、铁片、香水、臭水……都是这台机器上的一颗螺丝。当这颗螺丝从机器上松掉之时,就是它在这台机器的一次宿命结束。”
“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就没有了价值,相反,它还可以继续到其它的机器上重新当颗螺丝。”
“不过,”它仰头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他不喜欢的怜悯,“金子铁片换了机器还是金子铁片,你这瓶香水,却可能彻底变成臭水。”
锦城云溦一直在听,眉头就没松开过,又冷又严肃,仿若雕像披着冰雪。
“什么意思?”
“我都说那么明白了,你要还是不懂干脆就当傻子算了!”银霜被他追问地都急了。
不说就一个劲儿地问,说了又听不懂,自找苦吃,就非要搞清楚自己是怎么个定位?
锦城云溦定定地看着它,冷地有些骇人,执着地问:“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会变成臭水?”
银霜更气了,在他手心里不断膨大:“比喻,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