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蕊女士:【之后就是第二次五姓会议,到场十三个人,你知道你妈我只有影响力没有实权,开会纯露个脸[嗑瓜子],这种会议只要一选择弃权就会被踢出加密频道,我是没听到什么。但是宴清河在会议刚开始权限就是灰的,比我出去得还要早。】
闻蕊女士:【大概是因他父亲主动避嫌吧。】
叶轻白:【[给玉净瓶灌水]亲爱的妈妈,还有其它关于黑盗寇的消息吗?】
闻蕊女士:【[观音泼洒智慧水]联邦向黑盗寇求和过两次,一次恒沙大战后,一次小云溦抓住黑盗寇女皇[太棒了,这也是我儿子],但宴群山死的那段时间,黑盗寇集体停战,我想这期间仁和阁下应该还求过一次和。】
闻蕊女士:【我曾经形容黑盗寇是一支沾满诅咒的抽血管,抽中谁谁就会倒霉,但现在我觉得它们更像一架缓缓要坠毁的飞艇,坠到哪里都是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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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在荔枝的牢房门口一坐就是大半天,等了不知道多久,导演缓缓叹息:“我知道,你就是她。”
怪物依旧低着头毫无声息。
导演絮絮叨叨,声音很轻:“哪个黑盗寇被抓会像你这样直接变原形,你就不知道多装几下,让他们多检查几天……”
他知道荔枝爱漂亮,这样就能让‘荔枝’永远漂亮。
“就这么吊着,多疼啊……”
石榴状的眼球闭合,缩进了蜗牛壳中。
她闭了眼,不再看这荒诞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