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渠偏头呸了一下,然后盯着他笑了一声:“胆子不小。”
他膝盖压在叶轻白两腿之间,一只手扼住叶轻白两只手腕,强势地凭借高大的身材和不同寻常的力气将人禁锢住。
甚至还能空出来一只手来解他的衣服。
轻纱从肩头被剥开,彻底露出了其中莹润的果肉,蒋明渠啧啧称奇地摸了又摸。
他原本觉得同样是男子,无法与那种事联系起来,却不想妖伎的肌肤如此滑嫩,这一把摸下去的手感好极了。
像那一口水豆腐,用力了就会碎似的。身上哪哪都和他们塞北军中的糙汉子不一样,连头发丝都香得很。蒋明渠凑到他颈间,闻到了一种十分好闻的暖香,同这个妖伎一样让他眼前一亮。
真的好香……
蒋明渠神情微松,伸出舌头似乎想在他脖子上舔一口尝尝味道。
叶轻白在他分神之际一脚踹上,迅速用力翻身将他撞到床上。
床不堪重负地发出声响。
暗中偷听的人听着啪声又听着床架摇晃声,连忙惊喜地传信出去:“成了!”
而叶轻白拔下头上仅剩的一支发簪直接戳进蒋明渠的肩头,长发披散,叶轻白压坐在他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迷得不清的他,拍了拍他的脸:“喂,童子鸡,醒醒。”
他都没还做什么,这人只是摸了几把就这样了,定力真差。
蒋明渠望着上方的人,蓝成墨色的长发凌乱覆盖在身体上,即便是无比平静的眼神也美得惊人。
他大大咧开嘴角将人拉下,臂膀十分自然地圈住了叶轻白的腰,他摸着顺滑垂落下的长发问道:“子湫,做我的第一美人可好?”
神经病,簪子都插出血了,还把他拽下来,他没松手之前可不就又扎进去了一截。
叶轻白推开他的手,自己将簪子拔了出来,还好扎得偏,不然这血得像个小喷泉一样涌出来。
反正也被血洇湿了,叶轻白非常不客气得拿簪子尖端在他衣服上蹭干净。
手上也摸到了点血,正顺着指根往下流,叶轻白微微皱眉,正要继续在他衣服上擦,却先一步被他捧住。
“我的衣服糙,用这个。”蒋明渠扯过床上华美的锦被,用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