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自大狂妄、心思恶毒的伪君子,他才不屑同伍。
即使虞山阳手中真的有虞柏杀害周斯年的证据,这又与他何干?
一个死了十多年的父亲,还是一个对他母子俩漠不关心的父亲,他干嘛要关心他的真正死因。
这是周兴怀那个老古董心中的执念,又不是他周锐的!
见周锐起身要走,虞山阳眼中闪过阴狠暴躁。
这个周锐还真是油盐不进。
虞山阳急忙从西装口袋掏出两张清晰醒目的照片,得意在周锐眼前晃了晃,神色充满了挑衅和愤怒。
“谁说我手中没有筹码?”
“不知道周总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个叫薛远的同学。”
周锐脚步一顿,语气不辨喜怒:“薛远他怎么了?”
“我前不久整理虞雪风遗物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一张虞雪风和周斯年的合照,这可是让意外发现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虞山阳盯着周锐神色晦暗的眼神,笑得张扬自大,幸灾乐祸。
他本来不想用这张底牌威胁周锐,毕竟和气才能生财、才能长久。
但是周锐不义,也休怪他不仁。
“你猜怎么着?这个叫薛远的竟然和你那英年早逝的父亲,长得那叫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再让私家侦探深入调查,果然,薛远的亲生母亲何书瑶,在二十四年前刚好在上京的一家高级酒店当过服务生,而那家酒店你的父亲就曾经入住过!”
“你说这件事情,被传出去了,让周家那位老爷子知道了,他老人家还会痛痛快快把全部家产交到你手中吗?”
周锐越听脸色越阴沉,仿佛被一层浓重的阴霾笼罩,完全不复之前的不以为意。
周锐死死锁在虞山阳手中周斯年和薛远极度相似的照片上,眼神阴冷地像一条毒蛇。
“给我保密,我答应和你合作。”
而一边作为背景板的齐天昂莫名听到这样一出豪门辛秘,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满脸的错愕和惊恐。
他不等周锐冷眼警告,吓得连忙举起手发誓保证:
“周少,请放心,这件事打死我都不会往外面透露出一个字!”
他家那个风流花心的爹弄出一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