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荣早迫不及待了,把东西放到房间里,便拉着尔泰往街上去玩了。
以前在北京的时候也经常出来逛,但和现在的心情不大一样,欣荣感觉自己也像是刚放出笼子的小燕子,对这些市井街巷喜爱极了。
俩人刚走没几步,就看到有卖冰糖葫芦的,欣荣伸出手指戳了戳尔泰的手背,比划了个二字。
尔泰心领神会,掏钱买了两串,一人一串分着吃了。
俩人继续往前走,又买了俩热腾腾的肉包子,以及一把桃木剑,非常袖珍,只有手指大小。
雕刻它的人手艺很好,做的惟妙惟肖的,据说这把剑去寺庙里找大师开过光,能辟邪,欣荣觉得好玩便买了。
前面很热闹,一群人围聚在一处,有人还好几次喊着压大压小。
尔泰定睛一看,人群里最高的那个,可不就是班杰明么!
欣荣也看到了,拉着尔泰:“走,我们也去看看!”
小燕子丝毫没注意到他们的到来,她掏出了钱袋里所有的钱,兴奋地一把散在台上:“押了!”
有尔泰开路,欣荣很顺利地挤了过去。她把钱袋摸出来,也学小燕子的样子散在台上:“我也押了!”
小燕子看到她十分惊喜,拍着胸脯道:“跟着我压,没错的!”
“两位姑娘有种,押这么大!”有人喊道。
“这只鸡看着这么没精神,怎么可能打得过。”有人摇头,不太看好。
尔泰看着那只鸡的确有点病歪歪的没精神,但欣荣和小燕子都押了,他肯定站这一边的。
班杰明不允许有人这样说他的“异种兄弟”,争辩道:“俗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鸡也是一样的。现在它只是在养精蓄锐,看它的脚就知道后劲十足。”
“说的不错,这只鸡肯定稳赢。”尔泰道。
几个人兴致勃勃地看斗鸡比赛,小燕子激动地招呼大家押斑点儿。
为了捧场,尔泰和班杰明把自己兜里的钱也全都押上了。
欣荣小声道:“幸亏箫剑不在,不然,看到我们几个把钱全都押在一只鸡身上,大概跑不了一顿骂。”
尔泰呵呵笑了两声,觉得欣荣说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