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他内心怦然而动,基因里头属于农民的土地热情,立时熊熊燃烧,恨不得立刻便能把那大粮仓给据为己有。
然后,他冷静了一下,把心中的小火苗往下压一压,转而看向朱楠:这耐寒的植物——
“……”朱楠。
爹,你还记得你给我颁了多少“xx政”吗
老朱甚至还说: “咱还记得,那植物也是可以驯化的。那是不是能专门挑出那种比较耐寒的苗苗,一直驯化它,直到这苗苗能够面对北方那凛冽的寒风与冰霜,也抬头挺胸,桀骜不屈。嗯,嗯……
他说着说着,都没等朱楠回答,就自顾自地点起了头来:
”是咱大明的好苗苗,有了它们,咱们以后咏什么梅咏那苗苗,寒苗苗,抗寒苗苗!这才是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朱楠。
朱楠想说点什么,又不太敢打断老朱这种遐想。
还好老朱此时已经更发散了出去,又抓来郁新说: “铭本啊,你们文人,以后也要多做这类的诗,就像是于谦一样,看到一个煤炭,就想到了百姓,这样的诗,多么有力量啊!
郁新: ……
他叽叽歪歪。
可是梅花就是比煤炭好看多了啊。这诗啊,也逃不过公文的宿命吗
【这个话是蛮重的,也不知道孟善有没有听进去,反正永乐7年回京时,66岁的人,头发和胡须全白了个彻底,可能是真的亚历山大。
朱棣怜悯他,许他致仕,不久后卒于家中,追封滕国公。】
耿炳文终于破防了: 他竟也有国公!一个派手下去偷马的傻——罢了!多么老实的一个人,竟在这里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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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命运啊,也是说不准的啦。
这…
老朱在座位有点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并借助喝茶缓解自己的尴尬。而傅友德偷眼看着老朱,发现老朱没有选择直接安抚耿炳文。他放心了。
自己是不一样的那一个。
【那些都是后来的故事了,而他封侯的起点便在保定。
孟善要达成守住保定的战略目标,可他只有城中几千士兵,和空荡荡的粮秣辎重。
而他的对手,却是由都督韩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