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幼孜反问道: “我听闻,圣上于海巡边是为了捉拿倭寇,倭寇当是日本那番邦之人才对,你们怎么和倭寇有联系"
"哪里联系!休得胡说!"
"是啊是啊,跑商时聊天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倭寇,你这书生可真会欲加——什么来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对对对!"
金幼孜肯定道: “所以你们是当时作乱平定后,从岛上被内迁到路上的岛民,本该都是军户,如今你们逃了,聚在这里为贼。"
“哇!你说的好难听,我们哪里逃了,我们祖祖辈辈都是河南人,都是水上消息打听得来的,才不是军户。"
对此,金幼孜: "……"
水匪们下结论: “总之啦,都怪那朱皇帝不行,害了地里的收成,咱们一年干到头,吃不饱了,大家都觉得不行,于是合计一下,索性凑钱买了艘船,跑了。如今就到这里了。"
"这也不是个长远之计啊!"金幼孜说。
"哼,在田里卖着苦力,一年下来,吃也吃不饱,莫非就是个长远之计"水匪们嗤之以鼻。
"大家在这里,好歹也能没事劫劫过路商船,劫富济贫!"“你们……”金幼孜小心翼翼, "没杀人吧"
"咱们只为求财,不为杀人。”水匪们说得透彻, “若是出了人命案子,事情在那衙门那边,就不同了。少不得要发大军来剿咱们。"
金幼孜松了一口气。
大家说了这么一会话,水匪们自觉和金幼孜关系已经拉近。便好奇问金幼孜:
“那书生,你日日没事在这黑板上写些什么”“黑板”金幼孜先是一愣。
>接着低头看看自己怀中的黑色木板,觉得这“黑板”二字,虽然简单,倒是恰如其分。于是,他默认了这个称呼,回道:
"也没什么,就是写写今天天气。""天气有什么好写的"水匪们大惑不解。"也写写今日干了些什么。"
“哪天不是干这点捡碳的活计”水匪们更是满心迷糊。
金幼孜与水匪们大眼瞪小眼。
水匪们: “你们书生,天天就干这样的事情”金幼孜: "自然不是……"而是到了这里,只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