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锦鲤给蔓蔓的身体动了手脚,她情况很不好,魂魄不稳,快要消失了。”
“有什么方法可以救她,我的血”
见许觅白试图给自己放血,房东咸立刻制止了他,“你先别急,我还有一个方法。”
房东咸的目光久久停留在那株枯萎的白莲上,最后破釜沉舟地一叹气,“罢了,原本就是我欠你们的。”
他让许觅白将白莲和《不蔓不枝》都搬进了蔓蔓的房间,而后让许觅自出去等着。
许觅白迟疑片刻,还是关了门守在了外面。
直到天色黑了又亮,亮了又黑,房东咸才沙哑着声音说,“ 进来吧。
许觅白第一眼就望向了床上的蔓蔓,蔓蔓面色红润了许多,看来已经好转了。
反过来看房东咸,头发居然白了一半!
“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房东咸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话,但半晌都没有发出声音。
他倚着凳子坐下来,一言不发。
“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许觅白问。
房东咸对着许觅白勾了勾手指,“上前来。”
许觅白走到房东咸身边,房东咸手指一弹,一道金光进入了许觅白体内。
就在那一刹那,如潮水般的记忆,一下子涌入了许觅白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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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
许老爷混了一辈子,才堪堪做到了当地知县。
他年纪大了,而时代又从不缺乏有能力的年轻人,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再往上爬了。
好在他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从小就被当做神童。
他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儿子身上,盼望他能早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可他的儿子,并不这么想。
随着学到的东西越来越多,他就越厌恶官场的尔虞我诈。
他只想修身顾己,并不认为自己有能力顾好一方百姓。
再加上他自小喜好山水植物花鸟,只一心想纵情山水,并不想考取功名。
许老爷很是着急啊,眼看着身边同僚的儿子一个个考上了秀才、举人,自己的儿子明明比他们的儿子都聪明,却在考取童生后就不再参与科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