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他治好了么?”李菲菲忍不住问道。
“唉”老中医忍不住深叹一声,“我当时已经尽力了”
老中医此言一出,两人的心情又飞流直下三千尺。
“这么说,那少年郎被你治死了?”李菲菲无限惋惜道。
“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老中医第一次露出怒颜,将脉枕拍出惊堂木的气势,枯指在虚空勾画往昔,“那少年郎初见时咳血如落梅,末次来已能挥毫写瘦金体—”
“您确定那不是回光返照?”李菲菲仍是抱着慎重的怀疑态度。
“菲菲啊!如果你不是大宇的妹妹,我早把你轰出去了!”老中医胡须颤了又颤,“你们等等!”说着,拄上手杖起身,蹒跚中带着“你们走着瞧”的强大气势向内屋走去。
气氛陷入了尴尬,李菲菲试探着看向夏夕然悄声问:“夕夕,那你说咱这病是治还是不治啊”
“且看看再说。”
不多时,老中医又拄着手杖回归原位,半攥着的拳头从虎口处留出一截红绳。
李菲菲和夏夕然急忙将脑袋凑了过去。
老中医得意地摊开手掌,一枚通透的羊脂白玉赫然躺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