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还能在别的地方卖高价,所以憨厚大叔觉得自己在纺织厂卖原价是实在人?
沈容娇需要憨厚大叔为自己解惑:“叔你咋越说我越迷糊呢?”
憨厚大叔露出招牌式笑意,眼睛里却射出你别蒙我的光芒:“我兄弟在陈家大院看地儿,他说我前天说过的头花,今天有人去那边卖了。这两天我在县城里转过了,除了你没有第二个卖头花的。”
原来如此。
沈容娇认真打量一下憨厚大叔,没发现他与之前那人有任何相像的地方,便用眼神制止沈明风不必再解释,接过包子就要付钱。
见沈容娇姐弟俩不说话,憨厚大叔在蒙包子的布上擦 了擦手,提出自己想要挑两个头花,包子钱一块算就行。
有生意自然要做,沈容娇没着急吃包子,掀开布让他尽管挑。
经过一天两晚上的努力,沈容娇和沈明风一共做出了三十个头花、百十个发圈。
为了好区分,沈容娇特意用一块硬袼褙把两样隔开,即好点数又好挑选。
这些东西蒙着布不显眼,掀开布就有些冲击眼球了。
憨厚大叔失口问道:“那边不好卖吗,咋剩下这老些呢?”
沈容娇微微一笑,让沈明风先吃包子,自己看着憨厚大叔心情挑选。
不知道憨厚大叔有几个闺女,他一下子挑了十个头花、十个发圈,刨去包子钱还得给沈容娇九块九毛钱。
憨厚大叔继续向沈容娇憨厚的笑:“闺女,你看叔一下买这老些,给便宜点呗。”
他挑的全是雏菊和心型头花,发圈的颜色也是最鲜亮的。
沈容娇全当自己不明白用意,笑微微的说:“叔,你也知道这是我同学从省城捎来的,人家说多少就是多少,我不敢乱给降价。”
“咋是乱降价呢。”憨厚大叔信心十足的劝道:“别的地方你也去过了,这玩意不当吃不当喝的不好卖吧。你同学大老远给你捎来的东西,不能都压在手里不是,不如便宜点卖给叔吧。”
沈容娇没反驳他前后矛盾,目光望向纺织厂的大门,看着稀稀拉拉往外走的工人,提醒沈明风吃快点儿,免得一会儿人多了自己忙不过来。
沈明风完全被憨厚大叔的大手笔惊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