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没有头一次的钱多,可是沈容娇和沈明风带回来的东西多呀:四斤棉花很显堆儿,八十斤布料更让人人眼热。
沈容娇帮着裁出里料,自己到一边琢磨起玫瑰花结来。
等沈容娇把一朵由浅入深的玫瑰花递到沈明风的眼前,他就顾不得不停拉扯布料,试图寻找出颜色一至又够大的地方给姐姐裁半袖了。
她爱惜的把花拿在手里,发现姐姐充分利用了晕染的不同颜色,忍不住夸奖道:“你的手越来越巧了。按这个样子,别人想仿也难。”
可不是难吗,谁能找出同样兼具染坏又超时代用料的布料呢?
有了足够的原料,又有新鲜的样式可学,沈容娇干劲十足。
晚上沈明风催了好几次,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屋子里。
不过第二天她并没有请假——现在农民只能在大集上出卖点儿地里的农产品,沈容娇不能让人发现他们在悄悄的做头花卖。
反正沈容娇的手快,一上午就把五十个头花全部做完了,还没耽误回家吃现成饭。
摊鸡蛋、蒜茄子,配上两面金黄的葱油饼,喝一碗香喷喷的蛋花汤,两人个个吃的鼻尖冒汗。
一下午,沈容娇没再做玫瑰花,而是又做起了雏菊形状的头花。
相比于玫瑰花来说即不用挑颜色就能实现变化,沈容娇觉得比用供销社买的碎布头做的,也能算一个新样式。
魏秋生同样觉得深深浅浅的玫红色雏菊,比单一的雏菊头花好看。
他不到十点就找上门,自行车后照例绑着蒙了白布的大筐。
进了院子就把筐卸下来搬进西厢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给沈明风家带了什么好东西。
揭开白布确实没空筐,筐里除了白白胖胖的包子外,还有约摸半斤肥肉。
沈容娇一看就明白,魏秋生是防着别人知道他来大榆树是为了进货,特意用筐掩盖呢。
钱货两清之后,魏秋生提起包子屉,把头花发圈塞进去后,细心地蒙上一层白布,才把包子屉放回原位重新盖上白布。
这么一收拾,任谁看了都会认为筐里除了包子,再没有别的东西。
打着来感谢沈明风由头的魏秋生,向沈容娇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