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生意眼看着要泡汤了,许卫兵顾不得他三姑也姓许,已经在心里把人的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还准备今天晚上就去把三姑家的玻璃砸了出气。
沈容娇脸色比许卫兵平静多了:“收回来的头花,你晚上都送到我租的房子,我来处理。
再把你二姨叫上,我教她新的样式。”
啥?许卫兵以为自己听错了:“以后咱们还做头花生意?”
沈容娇向许卫兵肯定的点了点头。知道原料供应暂时没有问题。
而许卫兵也没有因为犯错的是自己三姑,就隐瞒说自己没查到,沈容娇觉得他还是值得继续信任的。
有原料、有可以信任的人,这么赚钱的生意怎么能不做呢?
上辈子沈容娇是穷人不假,可也是在并夕夕上提过刀砍过价,对里面的内容浏览过想占过便宜的。
上头的东西再偷工减料,样子却是实打实的,足够沈容娇每天不重样换上两年的。
那些人想从价格上打压她,也得看她们仿制的手够不够快。
“不过,”沈容娇给许卫兵来了个转折:“以后咱们的供货方式得变一变,做活儿人的押金,也得跟着提一提。
你三姑和她的小姑子,以后再忙也不用她们了。”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是上辈子沈容娇为数不多的人生经验。
许卫兵长出了一口气:“那是肯定的,我要把她这些天挣的钱都要回来,还要跟我爹好好说说他的三妹子,让他以后别啥事儿都想着这个妹妹。”
自己老家也有一窝子极品亲戚,沈容娇不管许卫兵如何对付他三姑,开始把自己的计划一一说给他听。
许卫兵今天需要做的有两件事,一件是把所有做活的人都召集在一起,告诉她们押金提高到二十块钱的事儿。
前因后果不必瞒着,可以直接当着他三姑的面说明白,好让做活的人知道为啥自己突然提高了押金。
正如不问许卫兵如何对付他三姑一样,他三姑和她小姑子如何面对一起做活的人的怒火与怨气,沈容娇觉得不必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儿付出代价。沈容娇相信,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