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祖晨瑜醒来后,曾苏语兴奋的将她紧紧抱住,嘴上还不饶人的对着公祖晨瑜骂骂咧咧的。
公祖晨瑜只是笑笑,回抱她,安抚的拍她的后背,什么也没说。
后来,公祖晨瑜再也没听到曾苏语骂她,只听见一声又一声的呜咽,只感受到肩膀处湿漉漉的粘腻感。
“别哭了,我没事了呀!”无奈之下,公祖晨瑜只得出声,尝试着安抚她。
“你知 不知道,我看到你捅自己胸口时,那一道大大的口子和那满地的鲜血,还有你伸手在自己胸口里的时候。那些时候我真的好害怕,我怕小裕救你不及时,我怕 我就是 就是 我不想你死,我就想你好好的。”曾苏语一抽一抽的向她诉说着当时自己的心情,此时的她满脸的泪水,鼻涕,看着莫名的有些喜感。
“噗嗤!”公祖晨瑜没忍住,笑出声来。
曾苏语不满的瞅着她,锤她:“你你能不 能有点良心,我都为了你快哭死了!”
公祖晨瑜厚脸皮的笑了笑,将发火的曾苏语搂紧,深深叹了口气:“我一会还要吸收那个胚胎,你别哭,帮我护法好不好。”
怀中的人身体明显的颤了一下,公祖晨瑜甚至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自己的话变得僵硬。
“那个东西我和小裕把它锁起来了,你要是需要自己去拿吧。”曾苏语语气淡淡的,声音虽然还是一抽一抽的,但很容易听得出那夹杂着的疏离。
说完这些话,曾苏语推开了公祖晨瑜的怀抱,不顾后者的心里是怎样的,直接甩头就走,翻脸无情。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公祖晨瑜只能苦笑两声,心念一动,就将封着胚胎的铁盒子拿了过来。
不得不说,这姐弟俩缠的盒子太紧了,铁链绳索一大堆,把整个盒子都裹的和一个大粽子一样。
就光解绳索,拆铁链就耗费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
“我去,这俩人是真牛逼,难怪把这活丢给我,累死我了!”公祖晨瑜忍不住的小声吐槽着。
恰巧,曾苏语就在门口偷听,看到某人因为拆盒子受累心里难免开心了不少,捂着嘴偷笑起来。虽然气归气,但是她也了解公祖晨瑜的倔脾气,刚才离开也就是为了把拆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