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逐渐消失在胡同身处的男人,付明揉搓两下刚刚被对方掐的生疼的脖颈,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呸,搁我面前装大爷,在你主子身边不定啥窝囊样呢。”
直至完全听不到对方的脚步声,付明朝着黑洞洞的胡同比划了个中指。
甭管对方把他误当作什么组织、工会的人,在他看来那就是个上当的冤大头,坑他铁定是没商量。
在临近小超市买了两包好烟后,付明没事人一般回到烧烤摊上。
“谁呀?看你一惊一乍,又是财神爷,又是小胡同幽会的?”
马童好奇的询问。
“咱客户,因为长得太丑,不乐意在人多的地方出现,怕咱们找不到好的肺源,刚刚又给我拨了一万啊三万的预算,等下我转你一半先用着。”
付明笑呵呵的解释。
“小明啊,对方既然那么大方,肯定是非常着急,而我这边具体需要多久还是个未知数,实在不行你推掉得了,我就怕耽误了人家,到时候找你算账。”
马童思索几秒后劝说。
“没事儿,病人的情况我特别了解,肺部受损是肯定得,但不是非换不可,只不过医院的那些老古董们不敢太冒险,谁也不乐意做彻底的清理手术,当然有药物支撑,也可以坚持很久,对方不差钱。”
付明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摆手,再次举起酒杯招呼:“喝喝喝,每次找你出来聚会,都是唾沫咽的比酒多,上学那会儿你酒量明明很好的啊?”
“现在不是酒量差了,是不爱喝了,每次一喝多,我就总控制不住的会办荒唐事,不是赖在人家足疗店不走,就是跑ktv鬼哭狼嚎的唱一宿,压力实在太大,清醒时候还能憋住,你可别让我喝多。”
马童苦笑着回应。
“你有个屁压力,爹妈健在,哥嫂和睦,一家子都有正经工作,你现在又是深海组织名下生物所的研究员,早晚都得起飞,哪像我似的,每天只要睁开眼睛就感觉好像欠全世界钱。”
付明长吁短叹的抿了一大口啤酒。
“不对啊,你工资不应该很稳定么,平常时不时还能收点小外快,加上又是光棍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怎么总是那么缺钱呢?”
马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