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立即将手抽出,面色冷了冷,“若你做这件事前与本宫好好商量,那这事也不会发展成这样,事已至此,你觉得本宫能左右皇上的意思吗?”
“是是是,妹妹知错了,现在只有姐姐能帮我了。”
刘令芙说着话时已经有了哽咽之感。
“既如此,本宫只说一句,有舍才有得。”言及此处,淡然一笑道,“就看妹妹如何权衡了。”
刘令芙似是理解,又好像没理解透,“姐姐的意思是”
边说边看着身旁的侍女。
云舒颔首,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为今之计,除了拉一个人顶罪别无他法,这件事终究需要一个人揽下。
至于刘令芙怎么说服侍女,威逼也好,利诱也罢,那是她的事。
那侍女也不是多蠢,很快就领会了其中的意思,直接跪下扒着刘令芙的腿。
“婕妤,奴婢对您忠心耿耿啊。”
刘令芙没理会她,向云舒行了个礼就带着人离开了。
秩儿听见宫门关的声音,跪伏在地道,“娘娘,若您有这一天,奴婢定会毫不犹豫认罪。”
云舒抿唇一笑,亲自将秩儿扶起来,“放心,你与本宫自小一起长大,本宫不会将你陷入那样的境地。”
“你从前是很活泼的,如今好像很害怕本宫。”
“进宫之前夫人曾好好叮嘱过奴婢,也曾与奴婢分析过宫中的险恶,况娘娘好像和从前在府中时不太一样了。”
秩儿边说边觑着云舒的神色,生怕云舒会怪她多嘴。
云舒反而笑了起来,拉着秩儿坐在旁边,“我还是从前那个我,但,我想护着爱我的和我爱的所有人。”
更不会放过每一个伤害过我的人。
整个宫里像被乌云罩住一般,听说元景安这几日都歇在凤仪宫。
次日晌午,徐宴清带着一队御林军到华清宫盘查每一个人,包括云舒。
秩儿将一个圆凳摆在玉兰树下,云舒就坐着任由徐宴清盘问,宫女内监也没歇着,都在接受御林军的盘问。
徐宴清上一次与云舒这么近,还是在行宫,已经快一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