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凌霄有些不敢相信，她明明在这守了快六百年。又想到白龙献祭的阵法······
“他是想再多陪你和霄一段时间。”金如意突然出声，连她旁边的赵忻都愣了一下。金如意继续道：“他给你留信守塔就是怕你想不开，当年你不是伤心晕倒，而是自杀吧。”
“自杀？”金铃儿几人惊讶的看向凌霄。
凌霄抱着霄的手收紧，脸色有些惨白。红着眼笑了，笑容却不见丝毫欢喜只有悲伤。“是，挚爱之人都已离去，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醒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太子所化的白龙和白梅，我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梦，然而不是。”
金如意眼光流动：“你再次寻死，被白龙拦下，看到信时才打消自裁的念头，后来你将白龙锁在宝塔上守护，白梅在山下看守。”
凌霄看向金如意，有些后悔，想起当初她将白龙锁在塔上时。他没有任何反抗，只是一直看着她。有些事想明白了，却再也放不下。有些凄凉道：“对，你说的都对。”想到她体内淡薄的仙气，应该是神界哪位的后代吧如此聪明。
楚天奇看向凌霄怀里的霄：“神女，在下有一事相问。三百年前神界陨灭明明是妖族所为，但神族所留的史记上却没说是妖族所为。”说完看了赵忻一眼，二十年前妖族进攻人界，他怎么觉得这两件事肯定有什么关联。
凌霄回想，她的记忆中攻打神界的的确是妖族但又好像不止妖族。还有头上长角······“还有鬼族！对，是鬼族，当年带兵突然攻打神界，为首的是鬼族。但他旁边跟着的也有妖族，好像是妖族灵蛇一脉。”
金如意也懵了看向赵忻，神族不是鬼族所灭吗？怎么会还有妖族，怪不得神女之前看到赵忻就动手。“流光，我怎么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