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南大人心里,太子殿下和佑安侯爵都算不得撼动不了的大树?”许琎也不再掩饰,直截了当的揭了他的底。
南存策一愣,当即冷下脸:“掌权者心中只有权势,哪有什么情深意切!佑安侯没了女儿还会有别的筹码;太子没了侯府嫡女,也还会有别的官家小姐!这世间,只有我能给她情爱和幸福!”
“可她的身份就是你小小计官撼动不了的大树!”
“不,只要她死了……只要别人都认为她死了……她就不再会被身份束缚,不再是撼动不了的大树!”
许琎瞪着他,眯起眼睛压过去问:“你想怎么做?”
“许巡官只管等我的指令便是!放心,一定是您能办到的事。”南存策站起身,整了整衣襟,“只要许巡官肯出手帮我,我便会带着您的秘密和她一同消失在孟章国。”
“……我现在杀了你,不也一样可以让我的秘密消失吗?”许琎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匕首,捏在手里把玩。
南存策回头看了他一眼,冷笑:“我今日既然敢来寻许大人,自然就不会不留后手。若大人想看到楼汐和许琎两个名字一同出现在坊市中,便杀了我吧!”
许琎看着他,突然一阵大笑,收了匕首,站起身一把揽住他的肩:“说到底,咱们也是喝过酒交过心的朋友。我信你不会卖我!”
“只要许巡官助我成事,我定然会将这秘密带进坟墓中去。”
“好说,好说。”
南存策满意的走了。许琎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走到床边,敲了敲其中一根床柱,喊道:“听完了吗?听完了,就赶紧传信去!”
“……啊球!”刚吃完一顿饭又吃了一顿茶点的慧玉一个喷嚏打了出去。
她摸摸发酸的鼻子,又打了个哈欠。
“这年过得……真是猪一样的日子!侯府跟猪圈啊……有何不同!”
“大小姐!你又胡说八道了!”知倪儿赶紧捂住她的嘴巴,警惕的探了探窗外:“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