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先生定是知道前人们的事迹的,那先生就说说吧。慧玉真的很想知道。”子阳慧玉撑住脑袋,期盼的望着他。
朗修衍看着她呵呵呵的笑着,又给自己满上一盏茶水,却也只是笑着……不再言语。
距离和诺先生见面已过十多日,刚打了个盹的慧玉看了眼床上床下散得到处都是的书文实录、古史、野谈,忍着困意,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小姐,你这又是一夜不睡……”知倪儿给她端来了药膳,见她黑着两只眼圈,唠叨着:“这婚期都如此近了,您怎么还在操心那跟您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守地之人。您若是再不好好休息,大婚之日那些个繁琐的规程可怎么撑得过去……”
慧玉一边吃着药膳,一边哈欠连天,撑着脑袋嘟嘟囔囔的说:“可我就是好奇呀!我有个预感,这个守地之人会对我们孟章……不,不止是孟章,还有陵光、执明、监兵,对我们四国都会有影响!”
“什么影响?会让我们吃不上饭,还是睡不了觉?”知倪儿撇撇嘴,“我看呀,也就对小姐有不睡觉的影响!”
“你懂什么呀!那千……”慧玉刚想提千行图,又突然住了嘴。麒麟帝玺,那可不是能随便让人知晓的神物,不然又会如同那年一般惹来可怕的争夺大战。
“怎么了?小姐?”知倪儿见她愣在那儿愣半天,好奇的问她。
“没什么!”慧玉回过神来,端起药膳碗一口而尽,“我就是对先生讲的东西好奇而已!反正也实在是查不到丁点线索……算了,知倪儿,一会儿帮我把书都收了、还了吧。”
“好。”知倪儿终于安下心,收了她手里的碗,“小姐你呀,这几日就好好休息待嫁,莫要再累着了!这接连着伤病,可别让我们和皇城里那位跟着操心了!”
一听到说起卞沧临,慧玉愤愤的嘟起嘴:“他呀……我看他是没空操我的心的!自我回到侯府,也就见过他一回!平日里连封书信也没有,若不是知道婚事正在操办,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