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哭了,将许多许多年来藏着掖着的爱慕之情毫无保留的奉上……不等主持人说亲吻新娘,就主动拉过他吻了上去。
——顾南山,我们现在有了一辈子的时间相处,你会慢慢爱上我的,我相信!
“太太,刚才先生的助理来电话,说今晚临时有工作,先生没办法回来吃晚饭了。”陈姨看着呆坐在饭桌旁边的乔香云,担忧的搓着手。
乔香云瞟了眼安安静静摆在碗边的手机,淡淡的开口:“好,知道了。”
五年了,他们夫妻在外是相敬如宾,在内是相敬如冰……现在就连一通报信的电话,居然也得经旁人之手。
她无奈的笑笑,推开饭碗,给自己切了块蛋糕,又倒上一杯红酒,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举杯:“结婚纪念日快乐,顾太太。”
随便吃了几口蛋糕,她放下叉子,出了主屋,顺着后花园来到位于乔家地盘的花房里。
她跟顾南山结婚后,两家敲掉围墙扩建了后花园,从此合二为一。
花房里种满了月季,各色各样,全是她父亲种下的。
月季花是她母亲舒婉的最爱。父亲为了母亲,不仅搜罗了国内所有的月季品种种在这里,还专门找老师学习种植方法,亲自照料这些花植。
乔香云每次走进这花房,总是觉得羡慕……顾南山别说为她种花了,就算是买一支花来送给她,也是没有过的。
检查完每一盆花的状态,她又进到紧挨着花房的一间小屋子。这里是她后来让人加建的国画室。
半个月前画好的月季‘水墨蓝月’还没来得及装裱,她准备趁着今天不想见顾南山,把画裱好。
墙上古香古色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从夕阳西下走到满幕星辰,直到她完成装裱……
“谁?”
身后传来响动,她人还没来得及转过去,就被一把抱起压进贴墙放置的软榻里。
“老婆……”顾南山满身酒气,动作粗鲁的扯着她的衣服。
“怎么喝了那么多酒?你起来,我去叫陈姨给你煮点醒酒汤。”乔香云想挣扎着站起来,奈何气力差了一大截,根本推不动压在身上的‘大石头’。
“老婆……”顾南山捧起她的脸,扎扎实实的一口闷下,然后嘿嘿嘿的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