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可气息不稳，“我也是东西？”
“你是我的女人。”
一杯满满当当的可乐全都孝敬给两人的衣服。
顾奕辰的高定黑色西装湿了一大片，白色衬衣上被可乐晕染上不规则的褐色。
林亦可更糟糕，米色地裙子半个身子被染成土黄色。
下了高架桥，很快到了离河。
两人下车，顾奕辰把西装脱给她，让她系在腰间。
林亦可快速把方案讲给顾奕辰，却发现他忙于回复手机消息，有点心不在焉。
她捅捅他的腰，“你有没有在听？”
“听了，泰安的方案没问题。”
林亦可手机铃声响起，顾清源？
他给她打什么电话？两人早就没有关系了。
犹豫着接起，话筒传来的声音却不是顾清源。
顾奕辰察觉她的不对劲，夺过手机，打开免提。
“可可，对不起。刚才是我太激动了，你丈夫没有生气吧。”
林亦可无语，顾奕辰生气表现得还不明显
“没有，他对我很好。”她不想再聊感情问题，“是顾清源给你的号码”
“嗯，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还好吗？没有别的意思。”盛子轩听出林亦可的不悦，赶快解释。
“我很好，还有事吗？”
“没有了。没想到我们现在已经了无可聊。”
林亦可心情烦躁，明知道她已经结婚，他还说出这样暧昧的话。他分明一点歉意也没有。
连带着多年前的愤怒涌出，说话愈发不客气，“我已经结婚了，你这样说不觉得太越界了吗？况且，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以后做什么，和谁结婚，过得好不好都和你没关系，拜托你收一收多余的关心。以后别联系我了。”
说完，就挂断电话。
顾奕辰对她的回复还算满意，不经意地问她“盛子轩家里是做什么的？”
“私人银行。”林亦可稍微理智了些，“顾清源缺钱了？而且港城有本地的银行，他为什么找盛子轩？”
顾奕辰没有回答。
两人沿着离河走了一圈，顾奕辰叫司机把车开过来，回西山公馆。
顾奕辰吃过晚饭后出去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