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菀惊喜地看着她，“可可？”
林亦可摊手笑着说，“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你没有回复我的信息，我就知道你肯定沉浸在学术中不可自拔。”
她环顾公寓，窗帘还拉着，电脑屏幕发出亮盈盈的光。书桌上乱糟糟的，堆满了纸张。地上有好几瓶喝剩的功能饮料。茶几上昨天的饭盒没有洗。
“你昨晚通宵赶论文了？”林亦可的语气肯定。
“嗯，最近事情好多。论文卡住了，还要准备申请博士学位。”于菀头发乱糟糟地，黑眼圈很重。
“给你带了早餐和咖啡。”林亦可把手中牛皮袋递给她。
“哇，宝贝，你好贴心。”于菀坐到沙发上，吃得很急。她距离上次进食已经差不多快有18个小时了，饿了就喝一瓶功能饮料。
林亦可在翻看她书桌上的paper，“论文是不是差不多了，这就是你的初稿吧。”
“还得几个月，数据还没有处理好。我还有些新发现，打算一起写上去，就拿这篇论文申请博士。”于菀嘴里还鼓囊囊的，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于菀吞下最后一口三明治，畅快地喝一口冰美式，舒服地打了个饱嗝。
“你觉得华大怎么样？”
“很棒啊，学术一流，环境优美。哎——”林亦可反应过来，“你想去华大读博？”
“嗯，准备申请。”
“等等，你的梦校不是斯坦福？”林亦可大脑快速转动，“为了鹿芒对不对？”
于菀声音沉下来，“国外读博要3-5年。我如果去了，就等于放弃这段感情。”
“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梦想？”
“也不算是吧，就是有点遗憾。”
“你至少申请一下嘛。万一斯坦福把你拒了，你就可以心甘情愿地留在国内，此生不留遗憾了。”林亦可这么说就是不想让她放弃自己的梦想，“你要是没空，我帮你搞。”
于菀比她大3岁，看着林亦可孩子气的模样，她笑笑，心里暖暖的。
“好，好，听你的，那就试试呗。”
于菀上午继续搞论文，下午决定出去逛逛，缓解一下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