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可装作不明所以，“啊，怎么问这个问题？”
“没事，你幸福就好。”盛子轩说话时轻微颤抖，上下牙关不由自主地打架。
汗水从盛子轩头上滴下，他的衬衣已经湿透，不断通过掐自己虎口缓解疼痛。
“可可，失陪一会，我去趟洗手间。”盛子轩胃绞痛，中午吃的饭已经到了嗓子眼。
他没有去包间里的洗手池，而是去楼道里的公共洗手池。
可能怕她看到他狼狈的一面。
林亦可带上外科手套，找到他包里的文件，一一拍照。
盛子轩，你对我做的，今日我原封不动还给你。
盛子轩整理好仪容，回到包间。
林亦可还在原来的位置刷手机，时不时笑一下。
见他回来，“好些没有？”
盛子轩西服有些褶皱，“好多了。是你和你有约的那个好友？”
林亦可不悦，她和谁聊天关他盛子轩什么事？
“于菀，我闺蜜。她快要到了。”
盛子轩明白她这是暗示他走，他也没有再留下的理由，“好，那我先走一步。能不能留个电话号码？”
林亦可犹豫一下，报出一串10位数字。
她送盛子轩出门，微笑着挥手。
身后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顾太太。”
林亦可吓得跳起来。回头，看见顾奕辰，鹿芒和霍璞就在她身后。
她刚刚有些紧张，连站着三个人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