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霍砺松到了。
他们三人聚到书房。
顾奕辰开门见山，“霍叔，我们可以收网了吗？”
“顾承乾现在谨小慎微，黑市的消息一点都没有。”
“要不要先行处置一部分人，让顾承乾在压力之下暴露出线索。”
“我也在考虑，如果一周内再没有线索，就先将林齐岳传唤到警察局。”霍砺松顿了顿，“亦可，对不住了，是除了顾承乾，他唯一和黑市有联系的人。”
林亦可知道他说的是林齐岳那段买东西的录音。
她嘴角扯出笑容，眼里情绪复杂，“霍警官，做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林亦可接着把林珍珍的反常说给霍砺松。
霍砺松面色深沉了些，对着林亦可说，“我有个想法，愿不愿意是你说了算。”
“您讲。”
“林珍珍这条信息如果不是她亲自发的，那就极有可能出自于林齐岳或者顾承乾之手。”霍砺松停顿下来，林亦可和顾奕辰点头表示认同。
霍砺松继续说，“如果你回复她的消息，透露出警方已经介入走私集团的调查。然后再暗示她不要轻举妄动。这样顾承乾极有可能在慌乱中自投罗网。”
顾奕辰挑眉，出言比往常冷了三分，“所以您要把亦可作为诱饵，激林齐岳或者顾承乾露出破绽？”
霍砺松没想到顾奕辰的反应这么大，他沉默着，半晌才说，“实际上确实是这样。”
“我不同意。”顾奕辰断然地说，“这样会把她置于危险的境地。实在不行就从林齐岳身上突破。”
林亦可第一次见顾奕辰语气激动。
霍砺松有些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他看向林亦可，“亦可你觉得呢？”
林亦可还在思考，顾奕辰就忍不住了，握住林亦可的手，“霍叔，我不会让她冒险的。”
林亦可安慰地反握住他，“如果我这么做的话，是不是案情会进展地快一些？”
“一定的。即使抓住林齐岳，他也未必能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因为卖给他东西的人是顾承乾联系的。还是得让他们自乱阵脚，才能把这些大鱼收进网里。”
林亦可望向顾奕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