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瑜盯着凌乱到自由的笔触,怀疑地皱了皱眉,显然不认同,但她没有反驳,转而去辨认另外一个符号。
另外一个符号显然简单一些。
“和一条小虫!”
容蔺和沉默了,然后点了点头。
“这会是上古的一些表意的符号吗?”
迟瑜蹲在石头旁边,捧着好奇脑袋仰头看他。
容蔺和抿了抿唇:“看起来不像。”
迟瑜没有说话,起身扯了扯他:“你可以滴几滴血到上面的符咒上试试吗,我记得话本里主角遇到危机总是用什么血啊,泪水啊化险为夷,说不定这块石头就是什么机缘。”
容蔺和割破指尖,向上面滴了几滴鲜血,血液断线般落下,描金瞬间亮起,符咒似乎生了效,闪着近乎神圣的光。
然而这光又慢慢黯然熄灭。
“有用唉,但又不是完全有用。”,迟瑜找到思路了也不着急,懒洋洋掀了掀眼皮,伸出手要容蔺和拉她起来。
容蔺和轻轻一提,迟瑜就站了起来,重心不稳跌在他怀里,又立刻爬了出来。
“既然如此,我试试把我的血也滴上去。”
“会疼的。”,容蔺和微微俯身,整理了她脸颊两侧的碎发。
迟瑜不听。
都来到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了,不就是流一滴血吗,小事一桩唉,如果流血都不能成功,那还能做成什么。
她闭着眼用齿牙咬了咬自己的指尖,磨了半天也没有流血。
迟瑜想了想,将指腹放在他的面前,撇过脑袋,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你可以帮忙取几滴我的血吗,不要让我发现,最好是等待取血的时候,我不会因为提心吊胆而害怕,流血的时候,我感受不到疼痛。”
要求有些苛刻了,其实伤口并不会有多疼。
但是不小心被捅了一刀和主动捅自己一刀本来就是不同的嘛!
主动伤害自己的,是什么精神病愉悦犯啊。
容蔺和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在她的额前落下一吻,冰凉又柔软,灵动的少女一下子被封印住了,耳畔绯红,怔愣看他。
刚刚他整理了她的碎发,散落在耳前过于长的碎发被别到了耳后,没有了遮挡,迟瑜红透的耳尖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