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蔺和下意识接住小女孩,却因为年龄还小,向后踉跄了一步才站稳。
“你今天下午去哪里了?”
“去找samle了,他说我陪他玩一下午,他给我一包酥糖。”,迟瑜弯着琥珀色的清澈眼睛,嘴角旋出两个小酒窝。
小容蔺和的唇抿得更紧了,金色的眸紧紧盯着她,好像蒙上一层委屈的雾色,但紧绷着白嫩的小脸,迟迟不开口。
迟瑜很快发现了容蔺和的低落的情绪,凑近他软乎乎的脸,踮起脚尖,啪叽亲了一口:“他说要我做他朋友,我没有同意,我把糖也还给他了,你不要难过,我只喜欢你。”
“我没有难过。”
小容蔺和白皙的脸迅速染上绯色,小手握成拳轻咳了一下想要掩饰自己的羞涩。
缓了好久,他耳尖的热潮才稍稍退却,紧绷着的神情放松了下来,他低头牵住迟瑜的手:“我做好晚饭了,我们去吃饭吧。”
“嗯。”
……
“我知道我厨艺不好,我正在慢慢学,酥糖软糖还有点心,你喜欢的,我都会慢慢学着做的,你可不可以不要吃别人的。”
“好。”
……
迟瑜半梦半醒的时候,梦的情节能在浑浑噩噩的沉沦中记得七七八八。
但醒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碎裂的片段和心口停留的情绪了。
零零散散拼凑起来也没有什么逻辑。
迟瑜睁开眼,揉了一把睡得胭红的脸,踢了踢被子,把自己从温暖的被窝里扒拉出来。
露出一颗毛茸茸乱糟糟的粉发。
天已经亮了,今天是一个好天气,阳光已经把屋内照得暖烘烘了,她静默看向木屋的顶梁,开始努力回忆梦的内容。
但记不太清了。
有一个很奇怪的男人,
samle……samle……
他叫samle。
他要追杀他,她疯狂地跑,跑上了高塔无路可逃,但他没有杀了她。
很奇怪,梦不是从来不会梦见不认识的人吗?他是谁?
算了,等一会儿问问容蔺和。
不过醒来前梦见的小时候的容蔺和,面无表情又委委屈屈抿着纤薄的唇,酷酷软软的,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