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了好久,虽然是花架子,但至少能喝。
净手,烫杯,洗茶,冲泡。
也许饮茶也是一种修道,迟瑜安安静静烹茶的时候,眸色平静,也清清冷冷的。
迟瑜用白玉茶盖拂去茶末,然后盖上壶盖,小心翼翼地用茶碟端起茶壶。
走到容蔺和门前,迟瑜空出一只手小心翼翼推了禁闭的门。
门并没有锁上,吱呀一声就开了,露出了一条缝隙。
迟瑜秉着呼吸向后退了一步,装作是风推开的门,看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她才猫猫祟祟探头探脑,覆在门缝里向容蔺和的房间内看了一眼。
看到容蔺和正坐在窗前,支着下颌低头看着书,从来都是扎起的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他的脸。
一袭白衣端坐,皎洁清冷地地如月下的玉兰。
不过从外面看视野范围太过局限,看不清他的神态,也不知道他还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