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气运的普通修士,果然这辈子是炮灰设定,才能说出这种话嘛。
勿谓言之不预的道理不懂吗?
迟瑜不与他计较,他自己会死,今晚或者明晚?
迟瑜依旧眉眼弯弯站在容蔺和旁边,乖乖软软的,看上去性子很软很好欺负。
容蔺和当然不会允许有人指责她,他黑漆漆的眸掠过这个师弟,声音冷淡:“我重伤的时候,是她救了我,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人,再者荒山宗的宗规有随意诬陷怀疑人这一条吗?”
迟瑜揉揉眼睛,眼睛红红的,一言不发,可怜兮兮垂着头。
“好了,谢远,向这位姑娘道歉。”,一位女修看不下去了,虽然他们也不太喜欢突然出现在容师兄身旁的女子。
习惯了容师兄茕茕一人,他突然对一个人如此温柔,确实有点不太适应,但也没有必要那么刻薄对待这个女子,虽然比不上姬师姐,但她没做错什么。
谢远性子就是这样,刻薄极端,以后这样会出事的,迟早会遇到脾气不好的教他做人。
谢远不情不愿看她一眼,哽着脖子不愿意道歉:“我又没说错什么。”
迟瑜凤眼微挑,瞥了他一眼,眼尾的红痕即使未退却,仍然有一种冷淡的俾倪之感:“你脖子断了啊,歪着脑袋,丑死了。”
“你……”,谢远脸狰狞了一瞬。
“啧,现在更丑了,能不能不要出门见人,侮辱我眼睛啊。”
谢远气到刚想要拔出剑捅这个贱女人。
他的脖颈上已经横亘了一把泛着浅金光芒的剑,剑刃带着凛冽的杀气。
谢远僵着身体不敢动,怕将离剑的剑刃不小心划到他的喉咙。
他身后几个修士愤怒看着她,没有动作,因为他们全部加起来也打不过容蔺和。
“姑娘为何说话如此难听。”
“不是实话吗,确实丑啊,和我相比就是很丑啊,而且就许他无端污蔑我,我这说一句实话都不行了啊。”
“你……”
“啧,怎么你们师兄弟几个人,都只会说一个字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