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神大人果然神力非凡,只是他有说该怎么办吗?”
“魇神大人说这些时日便不要拉人进幻境献祭了,小心一点,等他们离开再行事。”
“他们若是不离开呢?”
“不会不离开的,就算一直留在这里,魇神大人那么厉害,到时候自有办法处置他们。”
“那这些天,也不去带走镇里的女子去献给魇神大人,去助他提升神力了吗?”
“这不用停止,料那些愚蠢胆小的平民也不敢告诉修行者,他们的妻子女儿丢失了,还是他们为了活命主动送出去的。”
所以漠南镇一直在人口失踪,只不过无人敢主动提出,只怕无端连累了自己是嘛
拉人进幻境,但是昨晚却有人没有被拉进去。
说得应该是他们。
所以漠南镇和桃槐镇,哪一个才是这个镇的名字,半夜的哀泣和城主府后的白骨哪些才是真实的呢。
只怕也许都是真实。
屋内渐渐又响起了污秽的声音。
容蔺和退了出去,并没有去救这些娈童。
这些人已经在驯化中玷污了灵魄,即使救他们出来,他们也会像失了水的鲸鱼一样,枯竭消亡,活不了几天。
世间便是如此的苦难,上一辈子是锦衣玉食,这一辈子却要麻木无尊严地摇尾乞怜。
容蔺和救了他们也无了用处,再则他身为法则,审判世间的一切,就必须视万物为刍狗,一视同仁,并不能随便插手别人的轮回。
苦难或者享乐是他们的命运。
苦难自然没有意义,但人生生世世的功课就是体验,体验所有的情绪,最后明白一切如露似幻的道理。
殿外也是草长莺飞的天气,院墙旁的绿梅开的灿烂,丝毫不知屋内的苟且。
两个人又去看了城主府后面的树林。
昨晚诡异的树林茂盛干净,清透的光透过树冠向下倾洒,在树林里投下道道浅金色的光线。
但迟瑜蹲下看了看,喜阴的尸虫只是躲在了树叶之下或者阴暗潮湿的角落。
血气依旧夹杂在叶子腐烂的气息里。
之后容蔺和不再隐身,只是依旧掩了气息,只作为白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