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用银针扎好耳洞的时候,很快速,他还施加了灵力,不会疼,就像蚂蚁咬了一口那样,迟瑜还是迅速捂着耳朵,蹲在一个角落,哭了好一会儿。
她说不疼,但是想哭。
因为针银光闪闪的,她有点害怕。
他去安慰,迟瑜却迅速止住了哭,看着他,很理直气壮地要求他也要打一对耳洞。
因为这样她才会心理平衡。
然而迟瑜拿着针对着他的耳垂却迟迟下不了手,就像她见不得血见不得人受伤一样。
还是容蔺和自己略显淡然地用针扎了一对儿。
从那以后,容蔺和和迟瑜再去人间就会留意漂亮的耳饰,漂亮羽毛的,亮晶晶宝石的,白银的。
最多还是白银的,因为迟瑜总要求他也要一起和她戴,宝石羽毛什么的,不太符合他的气质。
“哇!那我想要给你戴耳钉,不许不同意。”
“嗯,好。”
迟瑜取下了一颗自己耳朵上戴着的银蝶耳钉,银蝶很小不会很突兀,然后小心翼翼地戴在了容蔺和的耳朵上。
迟瑜曲着的手指节碰到了容蔺和的耳垂,初雪一样冰冰凉的触感,好像他裸露在外的身体永远都是微凉的。
迟瑜又翻着专门收纳耳饰的木匣,翻出了一对小鱼,也是小小的银耳钉。
她给自己戴了一只,又给容蔺和戴上另外一只。
这样就一只银蝶,一只银鱼了,很好看,清冷面容凭空添了几分蛊惑。
迟瑜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翻找出一面小镜子让容蔺和看看。
镜子里俏皮的女孩站在他背后,身上叮叮铃铃的像春天的铃兰,眼睛弯弯的透过镜子看着他笑。
“我觉得很合适你呀。”
“嗯。”,容蔺和摸了摸自己耳垂上的小鱼。
嘻嘻。
那当然,虽然不至于心灵手巧,但审美还是天生就有的啦!
迟瑜挨着他坐下,容蔺和为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迟瑜则曲着指节将他刚才正在看的书扒拉了过来。
字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