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今天晚上这样安静。
刚才村民们激情怒骂时谢国英哆哆嗦嗦地缩在人身后,往日里如果碰到这些事她早就跳脚不干了。
赵大贵两只胳膊背在后面,被粗麻绳困的死死的,嘴上堵着顾长林的背心,被拉出的时候眼神一暗,完了,他想着,这回抓了个现行。赵大贵和谢国英两口子在老山村平日也偷个鸡摸个狗,偷偷祸害人,也没被谁逮到过,怀疑的人是有,那有什么关系,没抓住他们就无可奈何,尤其谢国英那张嘴,大部分人只能吃这个亏,不成想这次栽了。
他眼睛盯着顾长林,恨的要死,都怪这个傻小子,没事跑到场院巡什么锣,他收拾麦甜,碍着他啥事了。
上次他媳妇被麦甜又扇又打,浑身是伤的躺了两天,赔钱又丢人,他就想动手了。
见抓住了放火的人,周围人不淡定了,刘姥姥气的直哆嗦,这是什么人呗,她活这小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恶毒的人,全村人差点一起遭殃。
这里面要说恨赵大贵,还的是麦甜,但是还没等麦甜动手,赵大贵的弟媳妇,赵二贵家的扑上来就是一顿锤,嘴里哭喊着:“打不死你个肚里流脓的东西,你让我们家怎么过,明年吃啥。”
周围人楞了一下,转眼明白了,赵大贵的弟弟赵二贵家的场院就挨着麦甜家,要说损失,他家烧掉的更多,一大垛莜麦烧的所剩无几,这年代,莜麦比麦子还受欢迎,莜面抗饿,多少人家都把莜面当主食,这回真要命了。赵二贵媳妇能忍?
恶心他们一家的人也不少:
“这真是害人害己,竟然害到自家人身上了。”
“说的就是,老天有眼,这赵二贵平时干啥都听他大哥的,结果,这下子好看了。”
谢国英看弟媳妇打自己的男人,她的性子,哪里能忍,也上前扯住赵二贵媳妇:“你这个泼妇,打人,惯的你。”
赵二贵媳妇早就失去理智了,打不到赵大贵,对着谢国英一顿乱锤乱抓:“我打不死你,你平时干的好事,唆使你男人这家偷那家摸,打量我不知道呢。“
谢国英也打红了眼:“偷东西,怎么,你个贱人,你也有份,占便宜的时候你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