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警察都说了,按损失赔偿,警察说完,周庭这孙子就把谢国英家的荞麦拉到麦甜场院里了,表面上是损失了,其实一毛没少。
“便宜这贱丫头了。”
这麦甜运气咋就这么好呢,张桂芝不明白了,从不搬家开始,麦甜日子就越过越红火,眼睁睁看着她家的大庄稼垛,心里火烧火燎的。
“咋就不把她家的都烧了呢!便宜这小贱人了。”
不过这次事一出,张桂芝即便眼红的出血,也不敢再动了,她不是谢国英那俩傻子,前几次撕破脸也是她心急了。
林青青之所以问,是因为她也不希望麦甜好,那几垛庄稼,还有村里人都夸,连挨了她打的郝金成,话里话外都是麦甜能干。她酸的牙疼。
麦甜有什么好的,黑不溜秋,天天外面跑,和野丫头没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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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甜在谢国英咒骂诅咒里拉走了荞麦,除了惊吓一场,算了也不亏。
刘姥姥也放心了。
赵二贵家就没麦甜幸运,他家烧的多,谢国英赔不起。
赵二贵媳妇跑谢国英家摔箱子倒柜,也没折腾出个啥来,俩妯娌又破口大骂。
赵二贵一声不吭蹲在墙角抽烟,他能怎么办,那是他大哥,孩子是他侄子,只能认了。
气的赵二贵媳妇跳脚骂他:“心疼你大哥大嫂,你跟他们过去吧,你跟他们过一辈,拉一辈子的帮套。”赵二贵任凭媳妇骂,也不说话,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的。
该。
陈大嫂子解恨了:“不干好事就这下场,一窝子的败类。”
陈贵生也听说了这事,黑山村的人议论纷纷,曾经来干过活的人都义愤填膺,就没见过这么坏的人,烧庄稼。
农村人,你偷她家只鸡,可能只是骂两声,涉及到粮食,那是要命的事,一般人干不出来。
陈贵生想着麦甜一个小姑娘,实在,给钱也痛快,可别再有其他事发生了,把找的人着急到一起,提前两天赶到老山村,来干最后的庄稼活,打场,也叫打谷。
摊场,一圈圈碾压,直到粒子出来,把秸秆堆在一边,等把粮食扫在一起,趁着风正好,借着风把粮食里的糠吹干净,装了麻袋,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