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青偷偷对郑云鹤竖了个大拇指,看这伙儿老头们的激动状态,要说不立碑是不太可能的,但写上一大堆名字和只写自己两个人的名字,那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用比较文言的话来说就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吧。
于是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定了下来,大家分头行动,打算找人加急赶制,在两人上京前把祭祖和立碑的事情都搞定。
总算把这群狂热的老头应付过去了,剩下的就是他们各自行动,然后郑文青和郑云鹤的事情还没完,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拜见夫子们呢。
拿上给夫子们买的各色点心,到学堂里去拜谢夫子。
刚进学堂院子,郑文青就开始激动了:“各位夫子们,我们回来了。”别说,两年没被夫子们虐了,还真有点想念。
这倒也不是郑文青有啥特殊癖好,主要他虽是那种调皮不爱学习的,但最起码骨子里的灵魂是上过两世学的,懂得好歹。
夫子们正好下课,都在办公室里喝茶休息,听到郑文青咋咋呼呼的声音,不由得对视一番,露出一些不是很明显的笑意。
清远起身开门,二人看到清远忙行礼:“清远师兄,好久不见。”
清远虽然也和他们是同门师兄弟,但为人清冷,而且一直充当半个老师的身份,所以即使是郑文青这样的,心里也多少有点发怵,平时都比较恭敬。
清远还礼:“不敢当,不敢当,以后还请二位进士老爷多多关照。”
没想到一向端方的清远也会开玩笑,一向喜欢顺杆上的郑文青在清远礼毕刚站直的时候就扑上去挂在了他的身上,主要平时清远太正经,比夫子还夫子,从来没敢和他有过身体接触,郑文青一直觉得很遗憾,没有和他打成一片,这不,这机会放过就不是郑文青了。
别说,好像一下子关系亲近了很多。
进门就是给各位夫子行礼,刚好三个都在,郑文青一下子就老实了不少,恭恭敬敬:“见过钱夫子,徐夫子,夫子,我们两个回来了。”
对郑文青来说,徐夫子教的时间最长,感情也最深,夫子呢,是压榨他最多,抓着他做各种事情,钱夫子相处时间较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