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不说太多的场面话,实话实说对三人讲,
“你们选择的铺面确实不错,但是租金跟买断的价格都不便宜,而且房主是那种分文不让的性格,被说烦了还会骂人赶客,前几次顾客都是在最终谈价时,被房主气跑的。”
看柳小如三人的衣着,就知道家庭皆不富裕,唯一的男客秦澜,也只能说满足温饱的条件,一口气拿出一百多两的银子,后续还要开门做生意,显然是不容易的。
不过一想到这间铺面房主的臭脾气,陈房牙也是不想跟对方多接触,他也就丑话说在前头,提前跟柳小如三人透露真实情况。
买不买这间铺面,全凭顾客决定。
若是愿意买,就得全款,想要让陈房牙从中协商一二,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说银钱难挣,但是谁也不想给自己找晦气受,不挣这家的钱,自然有旁家的钱能挣。
几人之间,有点感情,但不多。
听完陈房牙的透底,柳小如面色不变,而薛琪抓着秦澜的手却猛然收紧,面上也在努力维持着淡定的假象。
做了大半天的努力,柳小如不想半途而废,“陈房牙,我不相信这位房主没有软肋,以您对这位房主的了解,可知道他的喜好或者不可触碰的禁忌?”
投其所好虽然有些谄媚,但是却是个攀关系的手段,年纪轻轻的柳小如,被动圆滑起来。
不过有圣人言,知世故而不世故,历圆滑而弥天真。
薛琪没经历太多事情,从小顺风顺水到现在,对于解决这样的问题,是不知道从何下手的。
有柳小如在前面乘风破浪,他也没有偷懒躺平,而是睁大眼睛认真地看着,企图从中学到一二,下一次也能有地放矢。
像柳小如这样固执的顾客,陈房牙不是没遇到过,但是这位房主就像茅坑里的烂石头,脾气又硬又臭,没有人能够从他手里讨到好处。
他能够看出,柳小如是那种不碰南墙不回头的人,说再多劝说的话,也不如让他自己去碰一碰,到时候受了窝囊气,也是自找的。
“这位房主姓赵,周围的人都叫他赵老头,平生没什么爱好,唯一喜欢的就是酒,嗜酒如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