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入室杀人未遂,本该处绞!”
钟卷自斋面无表情,小野田跪的更板正了,他注意到“本该”二字。
王索明面上浮现出古怪的笑容,指向钟卷自斋,对跪着的小野田道:
“他是你什么人?”
“是鄙人的至交好友,亦是鄙人妻子一族的亲戚。”
“好。”
王索明对钟卷自斋道:
“你回扶桑,找个西洋人来,最好是教士、船长、商人一类的人。”
钟卷自斋默然点头。
“我呢阁下?”小野田急忙问道。
“等西洋人来,我们再好好谈谈赔偿事宜。在此之前,不得跨出印坊一步。”
“好自为之!惹恼了我,东渡扶桑也不算太远,让小野家见识见识吾剑利否!”
“嗨咦!”小野田叩头。
“齐掌柜,你来瞧着他吧。”王索明向外走去,对齐一心说道。
“索明放心,我一定把他瞧好了!”齐一心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对小野田怒目而视。
地上的小野田直接打了个哆嗦。
齐一心嗤笑两声,目光又转回到离开的王索明身上,直勾勾盯着他的身影,满面纠结。
“索明,留步!”
出门的身影又回头。
“索明啊,倒是和你打个商量。”
“何事?”
“我年纪大了,印坊有些操持不过来,眼下发生了这桩事,买卖上的是非实在太多,前番在乡下得了不少地,我想干脆告老还乡享些清净日子。”
“此桩事了,我就去乡下,为报答你此番救命之恩,剩余的印坊干股我全都给你,你看如何?”
王索明走回来,对着小野田伸出手。
干嘛?
“你刚不是说要谢谢我?”
“哦哦哦。”小野田忙不迭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
王索明略一清点,六千两。
“刚才不是说赠我一万两?”
“船上还有些财货没卖,卖了应该就够了。”小野田解释道。
“不急。”
王索明将钱递给齐掌柜: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