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也进这样一个局里了?
对啊,这好好的官道,我家这匹牲口正值壮年,岂会轻而易举马失前蹄?
这车夫越想越蹊跷,而这时乘客也清醒过来,扯住他的衣袖闹着喊着要他赔偿。
“是他,他俩,他们不是什么好人,故意在地上动了手脚,让车翻掉,好借治病的幌子收钱,你看,这才多会,你们身上都涂好药了,这不是早有准备,谁信!”
车夫突然对谢商陆和王索明大声高喊。
哪呢?王索明一脸懵逼,谢商陆闻言颇有些无奈,给马儿又活动活动筋骨,将蹄子放下。
“我二人不过途中巧遇你们翻车,何必费尽心机,就为谋取你五十文?”谢商陆问道。
二人瞅了瞅谢商陆和王索明的年纪外表,确实不似奸人,又看了看车夫,仍有几分怀疑。
“不是经常干这种营生,怎么既会治人病,又会治马病?是真这么大本事?还是只练今天这一出?”车夫又找到一个漏洞,紧咬着不放。
“我草你姥姥,爷爷我都会治怎么了?你个小兔崽子,活该摔死你!”谢商陆一听别人玷污他的医术,根本忍不了,直接口吐芬芳。
“老东西,你说什么,赶紧还过钱来!”车夫不甘示弱对骂。
“去你码的,把老子药膏揭下来,再抹些烂泥在伤口上,爷爷我就还你钱。”谢老头扬着头怒气冲冲地说道。
“凭什么?我看你就是不怀好意!”一听要揭掉清清凉凉的药膏抹上烂泥,乘客不乐意了,立即加入骂战。
“草泥马,你还敢开腔,谁刚才哼哼唧唧哭爹喊娘,抹完药才顺过气,一个个白眼狼忘恩负义!”
王索明也加入骂战,对寻常人不好动手,那就先过过嘴瘾。
“你们,你们!目无王法,如此猖狂!”乘客骂道。
“这三白眼狼,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恬不知耻……”王索明扯开嗓子,妙语连珠,半刻没停。
骂人这事,如果追求不来侮辱性,就重在一个全频率阻塞干扰,靠肺活量欺负人。
乱骂之中,驴子“亢吃亢吃”直叫,好似在加油助威,而马儿一下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