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不如,就立个誓吧。”
“回去之后,终此一生,不出苗疆。”
“不分生苗熟苗?那些叛徒之地,我也可以去得?”南纵天带着希冀之色问道。
“你想去便去。”王索明不以为意。
“你这是放虎归山!”侯登激动地指责道。
“那些归降的苗将威福自专,日益骄固,一个个都想的是,没有他们,朝廷如何能平西南。”
这不是他的见解,而是师父徐寿的来信中所言。
“此风渐长,十年之内必会乱起,侯大人确定要除了他?”王索明振振有词地问向侯登。
啊?有这回事?
这不是爷们的情报网络一时没有延伸过去么。
你小子,埋钉子前好歹给爷们通个气啊!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先来同甘共苦一个。
侯登连忙抄起一壶水酒,给南纵天满上,谄媚笑道:
“老哥哥,误会,误会一场,我先干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