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义的确和从前不一样了。
相对于之前,现在的他更似恢复了一个男人该有的轻松和自然。
见我双颊晕红,刚从病房内走出的小护士又恢复了不耐烦的语气说:“你们进去吧,只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哈!”
动作麻利的刷着门禁卡。
这家医院收费之所以如此高昂,一部分原因是出于每个病患者都是独立的单间。
寂静的走廊内,我近乎于蹑手蹑脚的走到靠近窗户的位置。
干净整洁的病房内,刘曼夕坐在靠近角落的沙发上,嘴巴里不停的叨咕着什么。
我冲金子义摆了摆手,为了不发出响动,他迈着两个大步子,靠近出户的位置走了过来。
我用手指了指窗户,我们两个同时向里望去。
咦?
人呢?
刚才还坐在角落沙发的刘曼义,才一阵的功夫,竟消失不见了!
我的眼睛不停的向屋子里探去,尽量的搜索到每一处角落。
正当我的眼睛紧贴在玻璃上紧张的四处搜索之时,一张面色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正搁着一层薄薄的玻璃和我四目相对,
那双眼睛布满猩红的血丝,眼球向上翻起,看到近乎百分之九十的眼白。
我惊呼的向后倒退两步。
值班室的护士也闻声而来。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不是跟你说了,病房内禁止喧哗!怎么还大呼小叫的。”
小护士骂骂咧咧的走过来。
我捂住嘴巴,用手指了指窗户的位置,紧闭双眼不敢看接近在窗户上如窝瓜般苍白的脸皮。
“怎么了!”护士看了一眼病房内,语气平静的说道。
我慢慢的睁开紧闭的双眼,跟着护士一起看向屋内。
刘曼义依然坐在沙发上,并无异样。倒是我被吓出了一身得冷汗。
护士打开房门,轻声细语的说:“刘曼夕,你家人来看你了。”
说完,护士狠狠的瞥了我一眼,又回到了值班室。
我被刚才的景象吓到惊魂未定。
只见刘曼夕缓缓的抬头,冲我咧了一个沁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