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满是惋惜地说:“我去医院看过那孩子了,她虽然和我的孩子重名,但是她却不是我的女儿。”
说完,落凡阿姨眉头微怔,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说:“不过这丫头怎么会跟我的女儿有着一样的名字,杜维拉跟我说过,这丫头的妈妈是在越南认识的金牧安,不过后来死于宫颈癌。
我去医院看望这姑娘时,本以为她是因为定人术的阴毒才会生病,我尝试着给她解毒,可是完全没用!
看样子这丫头还真的是随了她的母亲,我去医院看她时,正赶上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门口站着一个腿脚看起来不是很利索的小伙子,那人貌似是他的丈夫。”
耐心的听着落凡阿姨的陈述,我清楚,在病房门口站着的是严右正,曹秀丽不在那里更好,反而使我放心。
“落凡阿姨,你知道门口的男孩叫什么名字吗?”我试探性的问道。
见落凡阿姨摇头。
我回答说:“是曹秀丽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