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默了默,声音有些沮丧地回答:“她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她有脑震荡。头部有瘀血。”
“可能要卧床休养几天,孩子还好,没有任何影响,不过她脑震荡的程度暂时无法评估,只能等她醒来之后才能确定,她的头上缝了8针,其他的都还行。”
顿了顿,刘文郁闷地说道:“她在昏迷之前跟医生说:既然要剃头备皮。”
“不如把头上的头发全部都剃光,弄个尼姑头好了。”
梁建国郁闷地揉了揉眉心说:“这的确是姜绾能干出来的事。”
电话挂断后,他就直接去找周昊天。
周昊天这边也在接受审讯中。
遗憾的是,他能给出的线索并不多,按照周昊天所言:“是一个归国华侨来找我的,那人戴着墨镜,只知道是个男子,年岁大约在四五十的样子。”
“他说话带着一点点的燕京味,还有一些说不清楚是哪里的味道。”
“反正不是正宗的普通话,也不是正宗的燕京话。”
“那个人只是问他能不能摆出吸引别人气运的阵法。他说可以。”
“双方谈好了条件之后,他便私自大开口地提出了那个要求。”
“周昊天说,其实这个阵法的确存在,他在一本古籍的残片上看到的,但是绘制出来的阵纹和符文是没有的。”
“他只有一小部分,有人将这个阵法至关重要的一页纸撕掉了,也就是说他的阵法不全。”
“就算当时把献祭的那些人全部都准备出来,也还是无法完成阵法。”
梁建国听到这里很郁闷地问道:“你就不怕那人再来找你的麻烦吗?”
“他能轻而易举找到那么几个阴年阴月阴日生的人来给你献祭,又能毫不犹豫地把这些人的性命送到你的身边。”
“必然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你就不怕他弄死你杀人灭口或者要找你晦气吗?”